第265章:我爱你白蔹(4000)_重生后,病娇小撩精每天花样诱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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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5章:我爱你白蔹(4000)

  “不要,我不要你忘了我,我爱你白蔹……”尊煌眼泪汹涌,起身搂住白蔹的脖子,重重吻上他染血冰凉的唇瓣。

  用行动来告诉白蔹,他不怕他,他不讨厌他,他爱他。

  白蔹因疼痛颤抖的身躯僵硬,难以置信唇瓣上柔软青涩的掠夺触感,足足愣了好几秒,才渐渐反应过来,怀里的人主动地吻了他。

  不,这不是楚楚!

  尽管血腥中仍能尝到丝缕奶糖的清甜,独属于尊煌的气息味道,但,白蔹不敢相信。

  白蔹痛楚湿红的桃花眸涌现厌恶,梦境瞬息万变,他以为怀里的人变成了苏羽,下意识想将人推开。

  尊煌绝对不会主动亲他。

  只有苏羽喜欢他,会想亲他,尊煌永远不会。

  “……滚,脏……”白蔹抗拒得咬紧牙关,声线惶恐嘶哑,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开“苏羽”,极力让自己清醒一点,不要被尊煌的气息,他所痴迷的味道,蛊惑沉沦。ΗΤΤΡs://WωW.éЬòǒκbǎō.И

  即使在梦境里,白蔹也不会做让尊煌不开心的事情。

  他是尊煌的物品,尊煌不要,也不许别人碰。

  他不能脏。

  脏了,就连物品也不是了。

  尊煌接吻并不熟练,毫无技巧,平时被白蔹索取也只是缺氧晕乎乎的承受。知道自己菜,他啄木鸟般连亲了几下,在感受到白蔹的抗拒,听到白蔹让他滚,骂他脏,尊煌这才停止。

  湿润鲜红的唇瓣后退,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。

  “什么滚?什么脏?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?”

  他哑声低喃,有些委屈,长指摩挲着白蔹冰凉的侧颈安抚。

  屋内只开了一盏壁灯,光线橘黄,剪出床沿边两人半拥半跪鼻尖轻蹭的暗影,深邃立体的五官轮廓交叠,很是般配惊艳。

  白蔹痛得思维混乱,视线不清,脑子里一会儿是苏羽,一会儿是尊煌,他想抱,想亲,想抓住鼻息间萦绕的沉迷气息,但每当伸手想沉迷之际,又猛然清醒,这不是尊煌,不是他的楚楚。

  真正的尊煌,恨他,厌恶他,对他避之不及,想他死……

  他在尊煌眼里是瘟疫,是变态,是机关算尽的坏人……

  “滚,我不要你……”白蔹一手推着尊煌的胸膛,一边往后退,大手摸索着枕头下的枪支,惶恐虚弱,说出的话断断续续。

  “……苏羽……苏羽我……唔!”

  滚字还没来及说出口,吃醋的尊煌便将人压倒在了床上。

  学着白蔹恶劣的手段,长指钻进绒棉的黑袍衣襟,在他腰侧掐了一下,趁虚而入。

  恶狠狠地吞噬白蔹的呜咽。

  将白蔹口中浓烈的血腥吸取干净。

  尊煌显然误会了白蔹的拒绝,以为白蔹不要他,喊着苏羽的名字,要苏羽。

  他知道自己混蛋,不该再强迫白蔹爱他,但他就是不许白蔹看上其他男人,白蔹是他尊煌的,只属于他。

  白蔹湿润的桃花眸颤抖个不停,反抗推搡的大手,被压至头顶,连手指间的缝隙都被强势侵占,严丝合缝的十指扣缠,一如剥夺他说话的权力,肆意扫荡。

  但愈发熟悉的气息,熟悉的触感,让白蔹情不自禁的沦陷。

  他太想念,渴望,靠近拥有尊煌。

  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僵硬,到逐渐接受,回应。

  他温柔耐心地抚平尊煌的急躁,教尊煌该如何接吻。

  掌握主权。

  但。

  白蔹越是情动,体内的蛊虫越是疯狂亢奋,撕咬着他全身的经脉血管,仿佛正在一口一口吃掉他的心脏,骨血,剜心蚀骨莫过如此,他痛得几度濒死,不得不结束亲吻。

  他掌心覆盖上尊煌迷离的眼睛,侧头吐了一口血。

  目赤欲裂,颈间青筋根根贲张。

  白蔹咬牙忍住喉咙间的痛楚,不想让尊煌看到他的狼狈。

  哪怕是在梦境里,白蔹也不要尊煌看到血腥痛苦的画面,活一秒,就要守护好他的楚楚。

  “……真的是楚楚。”

  等白蔹强撑过那阵剜心剧痛,覆在尊煌眼睛上的大手无力滑落,他躺在染血的床铺,整个人仿佛是刚从海底打捞上来的濒死躯壳,气若游丝,只剩下一口气的将死之人。

  尊煌还压在白蔹身上,温热的泪珠无声砸落在白蔹的鼻梁,他湿红的唇瓣紧抿,心痛的厉害。

  白蔹却在笑,桃花眸疲倦虚弱的没有一丝光亮,黯淡,死气沉沉,“……别哭,这次,我可没有欺负你,你先招惹我的……”

  他声线哑极了,也累极了。

  却又强撑着抬起手,轻轻给尊煌擦拭着眼泪。

  “你说,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?”

  白蔹轻声问,又似在自言自语。

  他和尊煌决裂得太过突然。

  还有好多好多话没来及跟尊煌说。

  便说给他的梦境,他的幻觉。

  “奶糖不可以多吃,对牙齿不好。”

  “罂罂和沈醉宴订婚的那天,他一定很难过吧。”

  “他瘦了好多,可是,我不能再给他煮菜吃了,以后,丹青云鹤会照顾好他吧?我还是不放心,但是……他不要我。”

  “樱桃……再过两年,樱桃树就结果了,他应该会喜欢吧?但我并不希望,他尝到樱桃想起我,因为……他可能会扔掉。”

  “还有草莓汁,我后悔了,后悔没有大方的分给罂罂,惹他生气,可是……深爱一个人要怎么大方?他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他……分给罂罂的话,我们就不会吵架,分给罂罂的话,或许现在,我还能留在他身边……”

  白蔹眼神黯然涣散,思维很跳跃,喃喃着他的顾虑担忧,以及藏在心底的话。

  他眉心,脸颊,鼻梁,唇瓣……全是尊煌羞愧到无地自容,心痛到难以呼吸的眼泪,但白蔹没擦去一滴,一直在给尊煌擦泪。

  “乖,不哭了,你该为他高兴,他终于摆脱我了……”

  白蔹勾笑的唇角血迹刺眼,咽了咽喉咙,“……我有点累,你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?”

  尊煌半撑的手臂放下,湿润的脸庞埋进白蔹的脖颈,情绪再次崩溃。

  “对不起,对不起白蔹,我该死,对不起……”除了不停的道歉,尊煌此时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,脊背颤抖,悔恨至极。

  他唇瓣贴在白蔹耳边。

  白蔹却一个字都听不见。HTTpδ://WwW.eΒoǒκBāǒ

  “楚楚……”白蔹闭上眼睛,用全部的力气搂紧尊煌,抓住这难得的美梦,也可能是最后的美梦。

  “我宁愿你再打我一巴掌,也别再拿枪对准我,很疼,真的很疼……”

  “玫瑰,荷花,明年再也不会盛开了,我没让人照顾打理,它们熬不过冬天,就会死了,我也是……”

  “楚楚,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你,只是后悔,没能藏一辈子,宠你一辈子……”

  白蔹交代遗言般说了一大堆话,最终紧抱着“虚幻”的尊煌,昏睡了过去。

  纵使白蔹没病,纵使白蔹清醒,尊煌追来极光雪岛表白,吻他,白蔹也不会相信是现实。他会认为自己疯了,精神分裂出了幻觉,总之,尊煌不可能做这些事情。

  尊煌不会来找他。

  尊煌说过,就算他冻死在冷藏酒窖,也不会去接他。

  几公里的路程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千万里远的极光雪岛。

  尊煌希望他死。

  白蔹也如愿的死在了尊煌举枪杀他的那晚。

  鹅毛大雪凝聚成颗粒状的砸落,漫天纷飞,无休无止。

  尊煌沉默的在外面坐了许久,除了哭红的墨眸,面无表情,他眼底一片死寂,无措又茫然。

  很冷。

  刺骨凛冽的寒风,刮得他脑袋发懵,却又异常清醒冷静。

  尊煌无数次想从大衣口袋里掏奶糖,缓解压制恐慌失控的情绪,但转念想到,白蔹这些年一直想方设法的减轻他对糖果的依赖性,耐心温柔的哄他少吃糖,哪怕刚刚,白蔹痛苦万分,也在担心牵挂着他嗜糖。

  对牙齿不好。

  呵,尊煌唇角勾笑,却湿了眼眶。

  白蔹往死里折磨自己,都病得认不清人了,还在担心他的牙齿。

  尊煌大衣肩头上落满了雪,脊背一直弯着,从未感受过这般要命的心痛,他几度以为,心脏烂了个窟窿,汨汨流血,疼得他呼吸困难,疼得他难以站稳,疼得他无暇思考其他,满脑子都是疼一点,再疼一点,这样有没有白蔹疼得十分之一。

  没有。

  尊煌很清楚,没有。

  他对白蔹的那些伤害,他对白蔹做的那些残忍混蛋的事情,随便拎出来哪一件,都比他现在所承受的疼痛百倍。

  尊煌扬起手,将口袋里那些攥成粘连块状的奶糖,全部扔了出去。

  重重,却又无声地砸落进了厚厚的积雪里,瞬间掩埋,再无踪迹。

  戒了。

  白蔹不让他做的事情,白蔹不喜欢的事情,他统统戒了。

  随着扔掉的奶糖,尊煌黯淡茫然的眼眸逐渐恢复清明。

  那些惶恐未知的事情,都随着扔掉的奶糖有了答案。

  若是白蔹的毒或蛊无解,只有死亡方能解脱,他便跟着白蔹一起走。

  生或死对他们来说无异,无惧。

  他唯一在乎的血罂也有了归宿,沈醉宴是值得托付的深情之人,尊煌也没什么不放心的。

  若是白蔹能平安无事,换他追求白蔹,疼宠白蔹,他剩下的所有时光,都用来赎罪补偿白蔹。

  尊煌下了决定后,便也心安下来。

  他深吸了一口冷空气,正欲起身,顾北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
  “你是要冻死赎罪吗?毫无意义!”

  尊煌慢慢站起身,长腿有些冻僵了,他没心思和顾北阳针锋相对,转身,沉着脸走进别墅。

  顾北阳手里端着檀木托盘,上面放着两小碗热气腾腾的药汤,一碗是风寒退烧药,一碗是秋梨枇杷汤,他刚刚熬好,让尊煌想办法喂给白蔹。

  这两天,他熬的药汤,碗碗被白蔹打翻。

  白蔹不肯吃药,吃饭,更不允许他踏进房间。

  “你最好让白叔叔把这些吃掉,都是你害得!”

  顾北阳无法对尊煌心平气和,微挑的狐狸眼里满是谴责轻蔑。

  尊煌懒得搭理顾北阳,连顾沧渊封莞穗见了他都得行礼问候,这小王八犊子他压根不放在眼里,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蝼蚁。

  他伸手去接托盘,顾北阳却故意往后一闪。

  “你听好了,我之所以告诉你一切,不是将白叔叔拱手让给你!等白叔叔病好了,我要和你公平竞争!”

  尊煌冰冷的煞眸嗤笑,“公平竞争?你敢和老子争?”

  “……”脖子至今还有窒息濒死感的顾北阳,下意识噤声。

  “老子和你白叔叔,是上床的关系,你他妈觉得你能赢?”

  顾北阳:“……”

  尊煌从顾北阳手里夺过托盘,两碗汤药一滴没洒,他快步上楼。

  顾北阳咬了咬牙,随即跟上。

  尊煌端着汤药进了白蔹的房间,暖气充足,染血的床单被褥全部换了新的,尊煌亲手铺的床,床单正反面错了,铺得皱皱巴巴,并不平整,尊煌不会干这些活,更不会照顾伺候人,但他可以学,学着如何去爱一个人,疼宠一个人。

  除了白蔹的衣服没换,床上用品全部换掉了,白蔹爱干净。

  “我喂药,你杵在那里干什么?”

  考虑到手太冰,尊煌先端起一碗风寒退烧药,双手捧住温暖手心,等不烫了,再喂给白蔹。他侧眸冷睨着门边的顾北阳,简直煞风景。

  顾北阳单手扶着门框,张望着沉睡的白蔹一脸担忧,理直气壮的回怼尊煌。

  “你是个自私自利的混球,对白叔叔又不好,谁知道你是真喂药,还是假喂药,我得亲眼盯着!”

  尊煌也不恼,冷戾的视线落在顾北阳脚下,低声威胁,“盯归盯,敢越界跨进白蔹的房间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顾北阳敢怒不敢言,只能咬牙回瞪尊煌。

  尊煌杀人如麻,嗜血残暴,打断腿,他信。

  大概两分钟后,手心里的瓷碗逐渐温热,不再烫手,尊煌才尝了一小口,确定温度刚好,他弯腰俯身,暖的温热的长指轻轻捏住白蔹的脸颊,唇瓣贴着唇瓣,将药汁全数渡了进去。

  门外完全傻眼的顾北阳:“……”

  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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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
  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
  这是哪?

  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
  一个单人宿舍?

 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
  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
  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
 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
  可问题是,这不是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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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
  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
  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
  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
  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
 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
  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
 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
  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
  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
  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
  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
  时宇:???

 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
  “咳。”

  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
 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
  冰原市。

  宠兽饲养基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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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御兽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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