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8 吃掉狂犬_潜规则我是认真的n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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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8 吃掉狂犬

  琼岛这种旅游城市,骆瑜没开出百米,街边便可见林立着大大小小的民宿酒店,将各种消费水平的游客一网打尽。

  骆瑜没法享受占有小玉的快感,李炽找替身虽然让他看不爽,但这是李炽的私事,小玉不论怎么都是李炽的情人,他一声不吭拐他跑,还精虫上脑带他开房,打破了骆瑜这条忠犬二十多年来建立的三观和准则。

  骆瑜没有去五星级酒店,虽然他想给池霖最好的,但是岛上的星级酒店都是豪门产业,换句话讲,全是他和李炽的老熟人,更别说有些还是李家和池家的,到时全都能给李炽通风报信。

  骆瑜可不干自投罗网的蠢事。

  他带着池霖进了一家私人民宿,豪门再怎么豪横,脱离群众,有阶级壁垒,李炽可管不到这里来。

  骆瑜在正事歪事上是个活脱脱人精,不过等他把池霖背起来,就瞬间成了池霖的专属笨蛋。

  骆瑜被池霖湿热的身体烫得后背发麻,骆瑜本就气血旺盛,这时鼻息喘出的气都是滚烫的,池霖手臂紧锁着他的脖颈,脑袋搭着他的肩窝里,池霖正发着情,呼吸也滚烫,拂在骆瑜的颈窝里,像袅袅的云烟。

  骆瑜背着他,每一步都像踏在云上,全世界只剩下他背上这又软又烫的一小团,骆瑜感觉很不真实,又带着极大的负罪感,现在他要得到这个叫他惦记得抓心挠肝的美人了,骆瑜却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。

  他走进电梯,哑声道:“小玉,我犯禽兽了,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,要我带你回去,我听你的,我不拉你开房。”

  池霖细细的手指按住骆瑜的侧脸,强行转过他的脑袋,骆瑜面孔冷峻,下颌锋利、棱角分明,摸起来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,腮上还留着剃完须后沙沙的触感。

  池霖喜欢这些极致的男性特征,垂着眼睫把火一样炙热的红唇送上,吻住了骆瑜的嘴角,池霖伸出舌尖往他唇缝里舔舐,骆瑜不安地躲了两下,尝到池霖舌尖的味道,他大脑又是一道惊雷劈过,骆瑜呆滞了一瞬,只听到池霖在他耳边说悄悄话:

  “你舔起来是甜的。”

  池霖嘴里染上了他的薄荷糖味,骆瑜这无心之举,鬼使神差成了他的加分项,骆瑜听着池霖颠三倒四的浑话,静默着,突然松开池霖的腿,池霖一瞬间从他背上滑下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池霖脚掌根本没有力气,呜咽着担心会摔倒,脚趾刚刚蹭到地面上,骆瑜却转过身用力地将他抱进怀里,失去理智地强吻他,把池霖两片红唇来回地含在嘴里吸吮,池霖被这恶狗扑食的吻亲得晕乎乎的,伸出舌尖钻进骆瑜口腔里佻搭。

  骆瑜只会逮着哪就用力亲,池霖舔他的舌头,他就卷着池霖的舌尖吮吸他的唾液,虽然莽撞霸道,倒让池霖很受用,哼哼唧唧地和笨蛋骆瑜舌吻,大腿挂上他的髋骨,用大腿肉在他腿骨上不住地磨蹭,时不时还能用露在内裤边缘的嫩逼蹭上骆瑜,把他的裤子弄上斑驳的水液。

  骆瑜得到这样一个销魂的尤物,理智崩坏,恨不得抛下廉耻直接在电梯里操他。

  这么想着,电梯门打开了,骆瑜将发骚的池霖从身上拽下来,池霖不满地缠着他,还要发点大骚,骆瑜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来,将他的双腿并在一起用臂弯夹住,池霖拼不过骆瑜的力气,终于乖下来了。

  骆瑜大步迈出电梯,亲了亲池霖的脑袋,目露凶光:“你别急,开房了操死你。”

  池霖埋在他怀里笑,骆瑜难得直男出一点苏感,霸道得很呢,池霖很期待凶巴巴的骆瑜在床上也能凶巴巴干他,光是这么想着,池霖就磨蹭着大腿,嫩批开始发大水了。

  李炽半晌没等到池霖回来,王生好似有意拖延时间,跟他扯些乱七八糟的废话,又搞了瓶昂贵的红酒,硬要跟他一起喝。

  李炽拿出手机,骆瑜没动静,池霖也没动静,王生已经开始张罗一起去会所玩乐,好像根本不记得李炽还有个情人。

  这招声东击西玩得很不错,但是他错误估计了池霖在李炽心里的分量,池霖可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。

  李炽再等了半分钟,池霖和骆瑜依然没来联系他,骆瑜的失联很不寻常,平时不管身边发生什么事骆瑜都会第一时间知会给他,这也是李炽的行事习惯,他不喜欢他眼皮底下有任何未知的情况。

  除了池霖这个特例。

  李炽站起身,扭头往洗手间走去,原本还在和王生虚与委蛇,但真碰到他的逆鳞,李炽可以瞬间翻脸。

  王生看着李炽的背影脸色发青,知道自己翻车了,现在纸包不住火,他也不清楚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情况,按照计划,这会池霖已经被他的人背去了接应的车上,料李炽抓不住他一点把柄,只能干着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生靠这种阴损手段不知摧残了多少美人,但今朝却失利,接应的车迟迟没能等来被下药的池霖。

  王生额上滚落一颗接一颗的冷汗,他不知道李炽会看到什么,他也没胆跟着去,虽然李炽看似和他同辈,互相之间平起平坐,但王生何来底气跟李炽正面冲突,他顶多只能耍点阴的。

  李炽是李家唯一的继承人,已经开始接手李家的核心产业,他一个被家里打发几个夜总会混日子的公子哥,跟李炽比起来算个什么东西?

  李炽在洗手间门口唤了几声小玉,见四下无人,改口唤他霖霖,里面没有任何人搭话,最可疑的是骆瑜也消失了。

  李炽做事没有骆瑜莽,他揪了个女侍过来,让她帮忙进去看看,等女侍一脸错愕地跑出来,李炽心里已经猜出七七八八。

  这时他的手机姗姗来迟地收到了一条讯息。

  是骆瑜:

  【王生给小玉下了药,我在带他去医院,明天就送他回家,你不用管,我知道你是玩玩小玉,但我喜欢上他了,以后别阻碍我整死王生那个狗杂种,你挣他的钱,我整我的,我们互不干扰,可以吗?这么多年我只求你这一件事】

  一件事?到底是想要横刀夺爱抢走池霖这件事,还是为池霖报复王生这件事?

  骆瑜是会耍滑头的,胃口不小,但是诚如他所说,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求过李炽任何事,李炽不是吝啬的人,很懂拉拢人心,骆瑜不管求他什么昂贵的、难搞的东西,他都会大大方方地送给他。

  唯独这个不行。

  李炽有种阴差阳错的诡异感,只要他带着池霖,不管是他忠心耿耿的发小,还是不三不四的纨绔,全都只打池霖的主意。

  李炽意识到池霖是故意喝了王生的香槟,难怪他拦都拦不住,打算将计就计发个大骚,池霖就喜欢寻刺激,发骚了计划找谁给他解骚呢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瑜打人厉害,手段狠辣,但是在池霖面前,骆瑜这种三瓜两枣的小学生谈恋爱水平,李炽不觉得池霖会乖乖让他送去医院。

  李炽站在洗手间门口,和余菀打了一通电话,很快安保将洗手间封锁起来,膀大腰圆的壮汉从中拎出一个男扮女装的变态,变态已经昏过去了,赌场里的客人难得围观起赌桌以外的热闹。

  王生浑身被冷汗浸湿,他同狐朋狗友使个眼色,赶紧溜之大吉,低着头擦过一个赌桌、两个赌桌,没想到胳膊突然一股蛮力架起。

  平时称兄道弟的哥们此时全做鸟兽散,王生被赌场的安保组织控制起来,他陷入穷途末路,恐慌到极点反而生出无边的怒气,对着安保破口大骂:

  “长眼睛吗?!我每天给你们赌场花多少钱?就这样对你们的vip贵客?”

  安保保持沉默,余菀亲自给他们下了命令,他们的手指一丁点都没从王生身上松开。

  他们揪着王生静静等着,王生嘴里越骂越难听,一口气竟骂到了骆瑜和李炽头上,颠倒黑白地诬陷李炽耍老千。

  他同魁梧的安保拼命扭打着,这些人好些外国身量,精壮如牛,王生夹在其中就像只扑腾的鸡仔,没等他扑腾两下,一拳带着疾风结结实实地袭到他的下颌骨,下巴都打错了位,王生半边脸呈现出麻痹的状态,一丁点垃圾话都讲不出口了,安保们恰时松开手,让他像块破抹布一般栽倒在地上。

  李炽在他身边站定,表情仍然静如止水,指关节红了一片,安保倒像是给李炽围着人墙,将王生瓮中捉鳖。

  余菀只是旁观着,王生拿她的赌场当作案场所,坏了规矩,以前没能抓住现行算他走运,这次撞到铁板上了,即便王家是地头蛇,自己的小辈这样乱来,他们也得断腕,不惩戒王生,自家的生意都要黄掉。

  王生捂着肿大如猪的脸滚动哀叫着,李炽从来没当众打过人,这回不但破例,还穷凶极恶地对着王生的肋下踢了几脚,这种事本来是骆瑜替他做的,但既然兄弟都把他的美人拐跑了,李炽肚子里双倍的火气,对着王生全都发泄出来。

  李炽在本质上和骆瑜没差,只是他平时伪装得好,恶人都叫骆瑜去做,不然他怎么是公认的阴比呢?

  李炽一脚接一脚,盛怒中神情始终冷静,沉闷地宣泄暴力,心里却知道这都是池霖打的算盘,他现在成功把他兄弟睡到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李炽将这坏种踢得半死不活,他静立着,对瘫软的王生慢悠悠地道歉:“改天我登门去王少家里赔礼道歉,一码归一码,精神肉体的损失必须赔偿给你,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送你去坐牢?”

  他步履匆匆离开赌场,背影叫赌场这些常客都不寒而栗。

  骆瑜被池霖扒掉了上衣,不愧是好勇斗狠的小阎王,身上全是腱子肉,池霖被性药催情得厉害,喜爱得贴在他怀里,用自己的身子拱他蹭他,含着骆瑜的嘴唇教他舌吻,膝盖不住地抵着那顶大帐篷磨动着,骆瑜什么经验都有,就是没有上床经验,自己快被池霖扒光,被他软腻的身子磨得头晕脑胀,才记起脱掉池霖的连衣裙,仅仅只是一张轻薄的布料,却叫他花了这么大的功夫。

  骆瑜战栗着拉开池霖后背上的拉链,湿濡的布料翻开,露出雪白的背部,上面密布着汗珠,让他的肌肤像流动的奶液。

  连衣裙滑了下来,池霖娇嫩的胴体钻在他怀里,骆瑜搂着他,眼尾烧红着,抱着这个滑溜溜又香喷喷的尤物,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的奶子腻在他的胸口,奶尖拱来拱去的,这么软的小奶包,却让他这么大个男人被它们治得服服帖帖的。

  骆瑜退开一点距离,直勾勾地盯着池霖的奶包看,奶尖和池霖的嘴唇一样红润,骆瑜只在画里见过池霖这样的存在。

  池霖一直用腿磨他的鸡巴,很清楚骆瑜又涨大了,小穴里痒得像虫爬,想要得要命,他不需要骆瑜有什么技巧,他只想要骆瑜插进来,像头牛一样操他。

  池霖不等骆瑜磨磨蹭蹭地给他脱内裤,自己主动把这湿答答的布料褪下来,把身上什么都给骆瑜看光看尽。

  骆瑜到现在还是只敢盯他的奶子看,发了痴,池霖催促地勾着他的裤子边:“想要……要我啊?”

  骆瑜浑身被电麻了一般,他一口含住池霖的奶包,顿时露出一副迷离的痴相,眼里还有些委屈,好像控诉池霖不早点给他喂奶,居然把他吊到现在?

  池霖身体太敏感了,被男人吃奶都会发出尖叫,给骆瑜坐上满腿的批水,他不客气地扯开骆瑜的裤链,不跟这个笨蛋弯弯绕,满意地掏出骆瑜粗长的阳具,撸几把,抬起臀就要坐进小穴里去,骆瑜突然恶疾发作,手脚并用地把池霖扯下来,自己露着鸡巴下了床,池霖一边发大水一边发火:

  “我要阿炽想要阿炽!!跟你做没意思!!呜呜呜不该和你跑的,阿炽呜呜阿炽……”

  虽然池霖是故意气气骆瑜,但这控诉有些也是真心的,他骚得发疯了,在床上扭动着,心里不止想着李炽,还想起叶今寒,想起大小狐狸,想起自己吃过的一票小情人,恨不得让他们打飞的都来他的床上,狠狠地疼他操他,把他的骚穴填满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池霖露出淫浪的神色,揉起嫩逼来,骆瑜回到床上,就见池霖张开腿自慰的模样,叫得绝顶淫荡,骚媚入骨,看得他满头大汗。

  骆瑜突然瞧见池霖那根不作用的小几把,他愣了愣,可并没有感到丝毫怪异感,反而愈发口干舌燥。

  池霖见自己的双性下体被骆瑜完全看明白了,他又假惺惺地哭起来,对着骆瑜掰开嫩逼,小穴直冒汁液:“呜呜呜别嫌弃我,阿炽说他喜欢我的下面的,你不喜欢我挡住好不好?你只操我的小骚逼,我真的要死了,别嫌弃我,你说要管我的死活的!”

  骆瑜低着头,尽量迅速地给自己的大鸡巴带上套,多负责的男人,他一点都不知道池霖怀不了孕,宁肯错失内射的快乐。

  骆瑜不爱听他李炽李炽叫个没完,可是鸡巴又快涨坏了,烂话讲不出口,闷闷地咕哝着:“你别老叫他,我戴套,别把你肚子操大了。”

  还是一嘴的直男味道,一点都不懂调情。

  他现在也开始狐疑了,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,连批都一模一样?池霖下面也长着根小鸡巴吧?

  可是骆瑜看着池霖的眼泪,看他这般难受,被情欲折磨着,他什么也不能跟他计较,他说什么他都只能相信,他喜欢小玉,现在大可能比喜欢还要多,他不能否认小玉的存在。

  骆瑜戴好了套,好大一根鸡巴,把薄膜撑得紧绷绷的,可见会让池霖满足成什么样,他跪到池霖门户大开的大腿中间,用龟头磨着嫩逼,阴唇裹着他的肉冠翻上翻下,骆瑜还没操他就马眼发麻,池霖满屁股都是湿的,这样的极品肉体,哪个男人能舍得放手?

  骆瑜意识到他没这么简单摆脱李炽。

  池霖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鸡巴,指腹还偷偷揉弄阴蒂,骆瑜一个字都没说他什么,尽心尽力用鸡巴磨他的骚逼,池霖却表现得被他嫌弃了,不忘给自己自慰两下,看起来又骚又委屈,骆瑜真觉得他是个为祸人间的大妖精。

  骆瑜扯开池霖捂着鸡巴的手:“没嫌弃你,那只眼看见我嫌弃你了?我要是不喜欢,我就硬不起来。”

  池霖手指湿淋淋的,全是批水,他对着骆瑜坏笑,骚唧唧地呻吟着,眼里还流着泪,把手里的批水全抹在骆瑜胸膛上,让他的男人味掺上了他的骚逼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瑜看着他使坏,一时看他是自己怜爱的小玉,一时又没法不觉得他就是那个小恶魔池霖,骆瑜这时并不去质疑池霖的身份,而是用龟头对准小穴,用力往肉穴里挤进去。

  池霖眯起眼,眼泪又被挤出好几道,喉咙里面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,骆瑜根本不知道他是爽还是疼,只能用硕大的龟头慢慢磨他,循序渐进地往里操。

  骆瑜虽然上床是个笨蛋,但是他本钱十足,光是龟头插进来,就让池霖满意地舔起下唇,享受着狭窄的穴道被阳具撑开的满足感。

  骆瑜被这口淫穴夹得肉茎还在膨大,脸颊紧绷着破进池霖穴腔深处,他从不知做爱会有这股让人堕落的魄力,池霖拉着他的手,按在自己的骚蒂上揉弄,男人就爱欺负美人这个小东西,骆瑜也不例外,一边破池霖的身,一边使坏地挤弄他的阴蒂,把池霖欺负地含着半根鸡巴就开始尖叫潮吹了。

  骆瑜趁着这泛滥的批水把一大根鸡巴全部进去,只剩肉茎一截根部露在体外,池霖连子宫都在发涨。

  骆瑜想止步在这个深度,池霖逼小,他也没操过,总害怕自己的大驴屌弄坏他,池霖可不允许这种事,他坐起身,挂着骆瑜的脖颈,晃腰骑他,非要把鸡巴根也吃进来不可,肉穴夹得骆瑜直抽气。

  池霖不好说些嘲讽的话,虽然他现在没打算耍骆瑜玩,是认认真真给他操逼,但是怎么也得注意人设,他还挂着小玉的名头嘛。

  池霖红着眼睛,骑着鸡巴,骆瑜的神态非常诱人,色得上头,眼睛是红的,可是努力隐忍,骆瑜是真的委屈,看起来疼人极了。

  池霖对他乱撒娇:“想哥哥给小玉舔逼!”

  骆瑜凝固了会儿,被池霖骚得发疯,面上还是忍着,心想池霖平时也是和李炽这么玩吧?

  池霖磨着屁股吞吃他的鸡巴根,骆瑜整根阳具都被穴肉包裹着,眼里飘飘忽忽,在池霖腰肢上不住地抚摸着:“……我没舔过逼。”

  “没舔过就不能舔了吗?你刚断奶时还没吃过饭,你就不吃饭了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瑜皱起眉,突然挺腰用力操他,嫩逼看着又小又粉,操起来才知道有多骚多耐操,池霖被顶着小穴,身上的催情药没完没了地生效,让他发出惊愕的浪叫声,什么挖苦的话都讲不出口了。

  骆瑜操着逼,闷声来了这样一句:“你有时候挺像他的。”

  他说的自然是池霖。

  骆瑜言尽于此,也不多提了,池霖下体水太多了,被他三两下就操出白沫,骆瑜没见过这么喜欢做爱的美人,四肢缠紧了他,用力吞吃他的阳具,骆瑜的龟头顶在池霖的宫口处,把这个骚货什么骚媚的形态都操出来,啪啪啪地干他的骚子宫,骆瑜咬着他的耳朵,汗水飞溅:“你再叫我哥哥,想听你叫。”

  池霖被操得发出噎住的声音,颤颤巍巍地,骚甜地唤着:“哥哥……嗯……嗯啊……哥哥,哥哥……”

  骆瑜露出一个很天真的微笑,和他操逼的动作相当割裂,他亲吻着池霖的脸蛋:“一会儿我给你舔。”

  “嗯——要舔要舔!”

  死直男的口味如此统一,爱听男人叫他爸爸,又爱听美人叫他哥哥。

  池霖完全拿捏住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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